他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慍怒,我有些詫異,但還是否認道,“沒有,和他沒關係。”
“那就不可能改變,除非我死。”
陸喬宇堅定的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連給我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這通電話的他讓我覺得陌生的可怕。
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可是我想到陸喬宇母親的話,又給他打了回去。
這一次陸喬宇沒有接。
我打了好幾次,都打不通。
無奈之下,我隻好發短信,將他母親說如果我們出國,可能會尋短見的事情告訴他。
讓我意外的是,我很快接到陸喬宇的短信。
隻回了四個字,【他們不會。】
真的不會嗎?
我倒覺得陸喬宇母親那語氣,是真的已經買好了農藥。
我又發了幾條信息勸他,陸喬宇開始還回一兩個字。
後來乾脆就沒有再回。
三天後,陸喬宇來家裡找我,和我一起去飛機場。
我在路上反複問他,有沒有和家裡溝通好。
陸喬宇都是含糊其辭。
我知道,他沒有說。
因為想到陸喬宇母親之前堅定的態度,我當即對前麵的司機喊道,“停車!”
司機將車停在路邊,我對陸喬宇說,“如果你不跟你父母說清楚,我就不跟你走。”
陸喬宇本來一直看著窗外,可是當他聽見我說的話,臉上溫柔的深情被冰冷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