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靜不依不饒。
“我和她有過節,但無論是摻甲醛,還是這次事情都和我無關。”我看著她,淡定的說,“就算天大的過節,我也不會做出找人強/奸她的事情。”
說完,我就坐了下來。
不再和他們說一句。
但是,之後我一直在網上查關於秦佳夢的帖子。
我發現,秦佳夢好像是半夜自己逃到了一個郊區的農家,讓他們幫忙報警。
然後,那個農家有個剛滿十六歲的兒子,看見秦佳夢這樣就拍了幾張照片。
發到了網上。
這個事情才被曝光。
我把自己不會這麼做的事情給曹靜、同事說了。
她們將信將疑。
可是有些人卻不會信。
那些人就是秦家人。
下午我剛午休完,就接到聖心醫院的電話,是一個醫生,似乎是有人讓他轉告我,秦慈住院了。
聽見這個消息我不由一驚。
當即就請了假,直奔聖心醫院。
我到醫院,問了秦慈的房間號,就直奔樓上!
秦慈住在9樓。
我一下電梯,就在樓道裡看見一個熟悉的人。
秦昭芝。
按輩分算,她應該是我的小姑。
不過她和其他秦家人一樣,我入秦家門後,連個正眼都沒給我過。
這會她在打電話。
我本來想往裡走,卻聽見她說,“我看媽這次是很難挺過去了,你趕緊讓律師弄個假遺囑,不然到時候我哥家因為多那兩個野種,股份肯定比我多!”
兩個野種?
我有些意外。
秦昭芝難道說的是我和秦佳夢?
平日裡她對我雖然不好,可對秦佳夢卻不錯,居然在背地裡把我和她歸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