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許多小細節上,都做了細膩的調整。
是誰動了我的稿件?
誰又會知道我在醫院畫稿件?
看著眼前的作品,我腦海裡隻浮現出四個字——
田螺姑娘。
但很快,我就嘲笑自己,“一個傳說而已,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隻是,在我否定掉自己的想法後,在作品上發現了一些小細節……
就是修改我作品的這個人,在自己修改的地方都畫了個小圈。
做了個小記號。
這個小圈的畫法有一點不同,就是兩條線沒有正好封住,而是都錯開一點,有點類似畫連了的X。
畫圈有這個習慣的人,我隻認識一個……
陸喬宇。
想到他,我的心頭一緊。
他不是應該在老家嗎?而且上次說要在老家開公司的。
怎麼會在燕城?
還幫我改圖?
這怎麼可能。
可是,不是他,又會是誰?
這嫻熟的風格,準確的判斷,不是陸喬宇,又會是誰?
我滿腦子都是疑問。
當天下班,我到了醫院,和醫生問了秦慈的情況,秦慈依然在昏迷狀態。
按照醫生的說法,如果繼續昏迷下去,可能秦慈會被判定為植物人。
植物人的概念我懂。
雖然許多電視劇上有植物人醒來的奇跡,但那些終究是電視劇,現實中植物人再次蘇醒的可能性幾乎是千萬分之一。
我站在秦慈ICU病房的玻璃牆前,滿心悲傷。
想起當年我剛從孤兒院回來的時候,秦慈拉著我的手,對我說,“從此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縱使大家再不喜歡我,她也縱使拉著我說,“你是我們秦家的孫女。”
在我看著秦慈時,手機響了。
是宋一然的電話。
“宋律師,你好。”我接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