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垂下眼眸,什麼也沒說。
本來,我是想直接離開的,可是我的包還在紀擎軒的病房,而且不管怎麼說,紀擎軒也救了我。
我照顧他一天,就當把這個人情還了吧。
秦佳淇啊秦佳淇。
你怎麼還是認不清現實。
總是被紀擎軒三言兩語給騙了。
我一邊罵自己,又回了紀擎軒的病房。
透過病房門口的玻璃,我看紀嚴海還在裡麵,就沒進去,去食堂吃了個飯,外麵轉悠了一圈,回來的時候,發現紀嚴海還在。
我就坐在外麵,看著窗外發呆。
沒過十分鐘,紀嚴海就出來了。
他看見我,似乎想說什麼,可是眼睛又看了一眼病房裡的方向,最終還是離開了。
紀嚴海一走,我起身就回了病房。
看著紀擎軒,想提剛才的事情,可是又覺得自己矯情。
於情於理,秦佳夢都是紀擎軒的未婚妻,去看看又怎麼了?
那天下午,我雖然陪著紀擎軒,可是他讓李凱去關心秦佳夢的事情,卻像是一個解不開的疙瘩在心裡。
我想說,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想放下,又放不下。
晚上,他讓李凱送我們到小區地下車庫裡,等下了車,我想往我家在的那棟樓裡走,紀擎軒卻貼過來,用好著的右手把我死死圈在懷裡,“寶貝,你看我手受傷了,自己一個人回家,乾什麼都不方便。”
說著,就把我往他家的方向拐。
“你家裡不是有傭人?”
“有啊。”紀擎軒頓了頓,微微俯身,用一種很曖昧的眼神看著我,“可是我要洗澡,總不能也讓傭人服侍吧……”
洗澡。
紀擎軒的話已經說的非常露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