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想法大膽,我也不敢這麼想。
可他剛才的意思,又好像就是那個意思。
在我糾結要不要開口問的時候,就聽見身後有腳步聲,緊接著聽見身後有人喊道,“謀先生。”
是葉澤。
我回頭,看見不遠處,葉澤小跑著往這裡來。
他後麵不遠處,有個人也往我們這個方向走。
紀擎軒。
隔著這麼遠,我都能看見他臉上不悅的表情。
甚至還帶著一些慍怒。
身旁的謀向禮嗬嗬發笑,“唉,這就追來了。”
葉澤走過來,看了看我,有些為難地說,“秦小姐,您怎麼也在這裡。”
“我來送謀老師。”
我客客氣氣的對葉澤說到。
隻是客套一下,紀擎軒已經走到身邊了,黑眸冷冷的掃向我,問了和葉澤一樣的問題,“你怎麼在這裡。”
我也用一樣的回答還了回去。
“送評委是舉辦方的工作,什麼時候輪到你了?”紀擎軒似乎對我的行為頗為不滿。
我還沒懟他,旁邊的謀向禮就笑著搖頭,“哎呀,萬萬沒想到,我都一個老頭子了,還能讓人吃醋,”
說完,周圍馬上陷入尷尬的氣氛。
明白人都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
我也明白以紀擎軒的占有欲,這會他算是在吃醋。
盛飛尷尬的笑了笑,“行了,老謀,走吧,不然趕不上飛機了。”
“行。”
謀向禮從領子上取下墨鏡戴在眼睛上。
扭頭看向紀擎軒,指著他說,“年輕人啊,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謀先生,您該走了。”
紀擎軒站在那,表情始終如一。
似乎根本沒有被這句話打動。
謀向禮看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行吧,老頭子我是年輕時候吃過虧,才好心勸你一句,既然你不愛聽,那就當我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