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繼續跟,買了畫具,就回家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心情特彆的好,想去吃火鍋。
給薑沁打了個電話,可惜她不在燕城。
我獨自找了個麻辣燙店吃,吃到一半,接到了秦昭民的電話。
猶豫了一下,因為擔心秦慈那邊有什麼事情,我還是接了起來。
“佳淇,你吃完飯了嗎?”
電話一接起來,那邊就傳出來秦昭民的聲音。
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滄桑,情緒很低落。
語氣聽起來也沒有以往的趾高氣昂。
我有些狐疑,看著麵前的麻辣燙,“嗯,在吃。”
“哦,那明天吧,明天晚上,我訂了海盛酒樓的包廂,咱們一家人好久沒聚一聚了。”
秦昭民現在的聲音,聽上去那麼和氣。
我想到自己白天乾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去吃這頓飯,拒絕,“不好意思啊,秦先生,我這種孤兒院長大的野孩子,哪裡能去那種地方吃飯。”
“彆這麼說。”秦昭民聲音中滿是歉意,“這次你奶奶的事情,你這麼出力,我也覺得不好意思,因為就像你說的,她是你奶奶,也是我媽,我就是想感謝你。”
說實話,如果彆人跟我這麼說,我肯定會信。
可秦昭民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會信。
“不好意思,我很忙,恐怕是無福消費了。”我說著,低頭看了看自己麵前的麻辣燙,“飯涼了,我先掛了。”
說掛就掛。
一點也沒秦昭民說話的機會。
本來以為這事就這麼算了。
結果第二天,我下班剛從公司出來,就看見秦昭民站在門口。
他的臉色和我前幾天見他比,憔悴很多。
他看見我,趕緊走上來說,“佳淇啊,那個包廂我都訂了,不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