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頓了頓,冷笑,“不對,我是不是應該問,你們住哪?”
“不是。”我知道紀擎軒誤會了,“我跟紀大哥是分開住的。”
“紀大哥?我早就說過,他是我小叔,你以什麼立場叫他大哥?要叫你也跟著我一起叫,叫小叔!明白嗎!”
紀擎軒說話的時候,手死死的抓著我的手腕。
明明隻是兩周沒見,男人卻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暴躁,嗜血。
我坐過牢,我最怕的,就是這樣的人。
在牢裡,這樣的人太多了,她們威脅我,強迫我,我卻不知道如何反抗!
“說,住哪?”紀擎軒看著我,“如果你不說,我就一間房子一間房子的燒,直到燒到你的房子為止。”
“你瘋了!”
“是啊,我瘋了,我被你逼瘋的!”紀擎軒看著我,眼神可怕。
我怕了,我輸了。
我告訴了紀擎軒我住的地方。
紀擎軒將我拉下車,直接推門進去。
這個小鎮因為治安很好,所以我們根本不鎖門。
進去後,紀擎軒左右看了看,似乎發現這裡真的隻有我一個人住,神色似乎緩和了許多,聲音微微有些弱下來,“你的護照,身份證明在哪,帶我去拿。”
“啊?”
“帶著!跟我走!”
紀擎軒暴躁的說。
我不敢惹怒他,隻能告訴他,在二樓的抽屜裡,紀擎軒拽著我上樓,拿了東西又拽著我下來。
整個過程,男人就像是一個暴怒的孩子,而我,就是孩子手中沒有自主控製能力的破布偶。
拿了東西,紀擎軒帶著我上車。
汽車一路馳騁,很快就使出了小鎮。
大概又開了兩個小時,汽車開到了一個大城市,我認識這裡,這裡就是之前下飛機的地方,也就是說,我們要回去了嗎?
不,我不要跟紀擎軒回去!
我仿佛能感覺到,如果我回去,我就會被他關起來,從此暗無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