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
紀擎軒替我答應了下來。
把我關在一個地方不見人,不就是紀擎軒所期望的?
恢複臉上的傷口是我必須做的事情,可是,我卻不願意讓紀擎軒囚我一年,如果這一年我讓紀擎軒囚著我。
那等我出去後,我恐怕會像出獄一樣,再次變成一個廢人。
我為難的看向醫生,“對不起,我需要再考慮一下。”
“為什麼?”紀擎軒看著我,眼神幽幽的,仿佛已經要把我的心肝脾胃腎看透一般。
頂著男人的目光,我毅然起身,解釋,“畢竟一年的時間,我需要考慮一下。”
說完就往外走。
紀擎軒跟在後麵。
我一出去,男人就說,“你不想呆在我身邊,所以不接受手術,對嗎?”
“對。”
我毫不否認。
隨即,身後傳來男人的冷笑,“秦佳淇,我想問問,我對你不好嗎?以前我傷害過你,但是後來我知道錯了,我一直在彌補你,可你呢?”
“我呢?”我轉頭看向紀擎軒。
男人黑色的眸子裡滿是受傷的神情,“陸喬宇死了,你為陸喬宇欲罷不能,你和紀兆銘在國外住了兩周,和他和睦相處,唯獨我!”男人頓了頓,唇角勾著冷笑,“唯獨我,現在的我用儘一切的討好你,可你卻連多一眼,多一個笑都不願意給我!”
我訥訥的看著紀擎軒,根本不知道他在介意什麼。
紀擎軒暴躁的將我拖上車,然後在車上點起一根煙,猛吸兩口,才說,“我很少見你哭,但我見你為陸喬宇哭,如果有一天紀兆銘死了,我猜你也會為他哭,但是如果我死了,你恐怕隻會麵無表情的說一聲‘哦’吧。”
男人的話讓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