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坐下來休息時,紀兆銘就來了,問我,“可以出發了嗎?”
“嗯。”我強打起精神。
紀兆銘開車,當車離開小區,經過藥店,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喊,“能不能停一下車?我去買點藥。”
男人停車,我去藥店買了個驗孕棒。
偷偷摸摸的塞進包裡。
到了機場,所有的行李都托運了,我和紀兆銘走在各種免稅店之間。
這個時候都在出情人節限量款,女人好像對限量款都沒有抵抗力。
我左看右看,又想到自己的錢包,最終隻選了一款限量款眼影。
是紅色的。
我這個顏色的眼影很少。
也算是挑戰一把自我吧。
在結賬的時候,紀兆銘很把卡遞給營業員。
我趕緊攔住紀兆銘,對營業員說,“刷我的卡。”
說著,慌慌張張的想從包裡拿錢包,一著急,錢包拿出來了,而放在最上麵的驗孕棒,也掉了出來。
看見驗孕棒,紀兆銘愣了一下,將我的錢包擋回去,溫和一笑,“跟我出來還讓你結賬,你是要讓營業員看不起我嗎?”
“……”
此時,我也不爭了,趕緊彎腰去把驗孕棒裝起來。
臉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羞的通紅。
等結完帳,我和紀兆銘到頭等艙休息室裡,等服務員送來兩杯茶,紀兆銘喝了一口才問我,“小軒的吧?幾個月了。”
“兩個月吧。”我端著茶杯,哀求的看著紀兆銘,“請你一定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紀擎軒,這是我一個人的孩子,和他沒任何關係。”
紀兆銘看向我,起初是沉默的。
後來,歎了一口氣說,“你不覺得你這樣有些自私?”
“自私?”
“我們醫院的小病人裡,也有一些是單親媽媽,媽媽雖然有時候是無所不能的,但是一個不健全的家庭,對孩子也是一種不公平。”
是這樣嗎?
我聽了紀兆銘的話,心中不由得有些遲疑。
可是,紀擎軒要結婚了,我不可能要求他對這個孩子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