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就是這樣可笑的夾在秦佳夢和紀擎軒中間。
現在我再也不要回到那個可笑的過去了。
紀擎軒似乎沒有明白我話裡的意思,他抱著我,對我說,“是誰都無所謂,我知道你是你,這就夠了。”
我是我?
紀擎軒,你錯了。
我早就不是我了。
可是我沒有說,我被他抱著,男女力氣的懸殊,以及曾經的重重讓我知道。
如果他想,我不可能抵抗住。
所以乾脆躺在那裡,“紀總,如果您想上我,那就請便吧,反正我也反抗不了,不過之後,我還是會去報警,告你強/奸。”
紀擎軒本來一直撩撥著我。
讓我的身體隨時都處在一種可以開始的狀態。
可是,當我說出這句話時,男人手上的動作停了,他看著我。
此時已經快六點了。
天邊泛著魚肚白。
一點點的光透過二樓的窗戶照進來,我可以看見紀擎軒的臉。
男人五官都是凝滯的,看著我,眸子裡漆黑一片,整個人仿佛籠罩著濃濃的憂傷。
他就這麼看著我。
我也看著他,與他相比,我的表情隻有平淡,或者是視死如歸。
我在賭。
賭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
我們就這樣對峙著,紀擎軒抬起胳膊,大掌落在我的臉上,由上至下的移動。
很輕,很柔。
像是在撫摸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
當他的手掠過我的睫毛時,我的睫毛微微顫抖,卻沒有閉眼。
他的手就這樣,輕輕的,撫便我整張臉,每一處五官,最後終於抬了起來。
苦笑了一下,“沒事,我可以等,隻要你不屬於彆人,我都可以等。”
“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