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民的手抓住我的胳膊。
寒意透過皮膚,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抽手,看向紀兆銘,“要不把這個叔叔送去你的醫院吧,他好像神誌不太正常。”
說實話,這次回來,我最不想扯上關係的。
就是秦昭民和樊玉。
聽我這麼說,秦昭民急了,他死死的抓著我,“我神誌不太正常?我太清醒了!兩個女兒,死了一個,彆人都說死的是你,可是我看了照片,我知道,死的是夢夢!我們找你好久了!”
“照片?”
我狐疑的看著秦昭民。
“對啊!”秦昭民拉著我,“求求你了,佳淇,跟我回家看看你媽媽吧。”
我有些猶豫。
雖然說血緣關係是這個世界上最微妙的關係,可是分開幾年,我對秦昭民,樊玉,根本沒有任何留戀。
而且也沒有打算原諒他們曾經做的事情。
紀兆銘扶住我的胳膊,“要不先把他送回去吧。”
“……好吧。”
我也隻能答應。
我們把秦昭民拉上車。
他告訴了我們地址。
這個地址我聽了,不禁有些心酸。
這是燕城南部最破的棚戶區了,裡麵住的基本是燕城最底層的人。
秦昭民他們再落魄,也不可能淪落到住這樣的地方啊。
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想問,可是我是楚蝶,我不該問。
下雨,紀兆銘開的格外的慢。
車上,秦昭民一直在喊我,“佳淇。”
最後我受不了了,轉頭看著他,冷冷的說,“叔叔,如果你再這麼喊我,我就把你扔下去,我們走了。”
秦昭民一聽我這麼說,馬上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