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對這些可都是嗤之以鼻的。
怎麼會變成這樣。
樊玉很快就看見身後的我,眼睛一亮,過來抓著我說,“佳淇!”說完,直接抱住我,“真的是佳淇!我沒有眼花吧?真的是我的佳淇!”
她抱著我時,我明顯聞到一股臭味從她頭發上飄來。
如果他們是演戲,那可太像了。
以我對他們的了解,他們絕對不會這樣演戲的,這分明就是已經接受了這種生活狀態。
樊玉抱完我,看向身邊的紀兆銘,“這……這不是紀家的那個三兒子嗎?你,你和我家佳淇……”
“對不起,你們認錯人了,她不是秦佳淇,我們隻是不忍心這個叔叔在外麵凍著,才送他回來的。”
紀兆銘比我清醒。
他聲音清冷的回答樊玉。
樊玉愣了愣,看向我,“不可能,這,這就是我的佳淇!肯定是她!”
“你好,我叫楚蝶,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
我說完,轉身就想走。
身後樊玉直接抱住我的腿,跪在我麵前,“彆走啊,佳淇,以前都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好不好,求求你了,說到底,我也是你母親啊,我們有血緣關係啊!沒有我,哪有你啊!”
這話,我真的氣。
可是我現在時刻記得我是楚蝶。
秦昭民站在一旁,不好意思的搓搓手,“見笑了,這些年,她的神誌不太清楚,你們進來坐吧。”
說著,趕緊把紙盒拉開。
“坐坐吧。”紀兆銘問我。
無奈,我走不了,也不可能踢開樊玉,隻能答應。
還好紀兆銘在,不然我真的不敢獨自呆在這裡。
我們坐下,秦昭民去廁所裡換了身衣服,樊玉端了幾個菜,菜都涼透了,她卻說,“哎呀,知道你來,我特地把冰箱的幾塊肉做了。”
“我們吃過了。”
我淡淡的說。
“哦哦,也是,我們這飯,你現在也看不上吧。”樊玉坐在那,手居然就開始疊紙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