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拿著東西進去,在裡麵洗澡的時候,我小心翼翼的護著自己的傷口,生怕弄到太多的水。
為了儘量減少碰水,我洗頭發的時候關了花灑。
結果洗發水起的泡沫順著臉頰流下來。
迷了眼睛。
我趕緊伸手去摸開關,結果手沒注意,似乎扭多了方向。
下來的水是滾燙的!
“啊!”我嚇了一跳,想伸手去關水,可是已經有水落在頭發上,泡沫被打濕,全部都往下滑,眼睛迷的更厲害了。
加上水燙,我根本摸不到水龍頭!
當我喊出聲的那一刻,我就聽見浴室的門打開,紀兆銘衝進來,下一秒,花灑被關上了。
男人拿著毛巾快速的擦掉我臉上的泡沫,緊張的說,“沒事吧?沒燙著吧?”
我訥訥的看著他,愣了足足兩秒,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絲寸未掛!
我什麼都沒想,迅速搶過男人手裡對麵毛巾垂在自己身前。
“轉過去,我看一下你的傷口。”紀兆銘似乎真的隻把我當病人,沒有把我當女人。
說著,就要強迫我轉身。
“不用了,沒事。”我的臉通紅通紅的,“你先出去吧,我把頭發衝了就出去了。”
這會,還哪有心思想什麼洗澡啊。
“不行。”紀兆銘神情嚴肅,滿目擔心,“要麼我幫你把頭發衝了,要麼你現在給我看看傷口。”
小小的浴室裡,剛才熱水升起的白霧已經散的差不多了,我越想越羞,可是紀兆銘堵著不打算走。
看著我臉越來越紅,紀兆銘似乎終於意識到了我的心思,趕緊拿過一個大浴巾披在我的身上,說,“我去拿個椅子,你坐下,我幫你把頭發上的泡沫衝了,然後你跟我出去。”
“嗯。”
我趕緊把浴巾裹在身上。
頓時就有了安全感。
紀兆銘拿了個椅子進來,我把頭搭在靠背上,男人調好水溫,一點點幫我把頭發洗了。
我仰著頭,正好能看見紀兆銘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