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將手放下來，轉身回了自己家裡。
我就站在門口，眼前的走廊空空蕩蕩。
隻有我一個人。
眼前，走廊裡的窗戶外麵一片黑暗，連一點光都沒有。
窗戶開了一個小縫，外麵的冷空氣進來後，和樓裡的熱氣交融，變成白霧。
還有雪花，順著縫隙飄灑進來。
外麵，一定很冷吧。
紀擎軒在哪？他會不會在想不開自殺？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關了門。
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
他會在哪？
我相信紀擎軒不會因為AI的挫敗而自殺的。
——
那天晚上，我強忍著，終於還是沒有出去找紀擎軒。
第二天早晨醒來時，我站在窗前，雪已經停了，天也藍的像水一樣。
白雪堆積在屋簷上，反射著刺眼的光芒。
我看著這些，心中卻隻能想到紀擎軒。
他在哪？
爍爍這時也起床了，我幫他穿衣服，打算送他去幼兒園時，紀兆銘已經等在門口了。
男人手裡拿著車鑰匙，臉上的笑淺淺的。
看見我們，開口，“我送你們去，外麵雪大。”
“謝謝。”
話一出口，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看向紀兆銘，有些緊張。
男人同時也看向我，右手食指在嘴唇上壓了壓，臉貼近我的耳朵，隻說了兩個字，“欠著。”
等爍爍去了幼兒園。
我無所事事又被唐若叫去給她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