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聽見他這麼說的那一刻心中一片淒涼。
唐若說的沒錯，紀兆銘真的深不可測。
——
我下了樓。
紀兆銘還穿著和剛才一樣的衣服，站在中午等我吃飯的那個地方。
臉上的表情溫和依舊。
看見我，微微蹙眉，“怎麼沒有帶圍巾？是不喜歡嗎？”
我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剛才下來的急，圍巾就放在了桌子上。
我也沒有心思解釋了，直接問他，“紀擎軒……”
“外麵冷，外麵去車裡吧。”
剛說出紀擎軒的名字，我的話就被紀兆銘打斷。
男人拿出鑰匙對著旁邊的白色轎車按了一下，轎車的燈亮起。
“就在這裡說吧。”
我看著轎車，心裡產生了一些抵觸心理。
畢竟那麼狹小的空間，萬一……
紀兆銘看穿我的心思，笑了笑，輕聲說，“我們等一下說的事情，關乎擎天的命脈，如果讓不相乾的人聽去了，寫進新聞發到網上……”
“我和你上車。”
他話沒說完，我就懂了。
我不能坑紀擎軒。
說著，我就向車的方向走去。
紀兆銘上了駕駛座，我就上了副駕駛。
比起外麵，車上確實暖和不少，看來剛才紀兆銘已經在車上開了暖氣等我的電話。
等一上車，我就繼續問，“紀擎軒AI的事情和你有關是嗎？”
“嗯。”男人點了點頭。
一點也沒有否認的打算。
我見他承認，我雖然生氣，可是，這麼久的接觸，我多多少少也有點了解紀兆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