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紀兆銘表現的太明顯了。
他對我這麼好,如果不是愛,那能是什麼?
我遲疑了一下,才說,“我隻是覺得你這麼好,這麼優秀,而我,根本沒有什麼可以配得上你的地方,還帶著爍爍,我不知道你愛我什麼。”
紀兆銘歪著腦袋,注視著我,一字一句的說,“愛一個人如果還有具體理由,那也許就不算真愛了。”
男人的話,讓我的心頭一緊。
他在說這句話時,我想到的是紀擎軒。
是啊,想一想紀擎軒曾經做的事情,我根本找不到愛他的理由。
可是,我不是也愛著他?
紀兆銘看我不說話,拿起我的手,在手背上輕輕吻了一下,才說,“我愛你,沒有理由,但是,我知道我的餘生隻會愛你一個人。”
“這麼肯定?”
他的話,讓我心虛。
“是的,非常肯定。”紀兆銘站起來,彎腰抱著我,在我耳畔說,“所以,請一定要嫁給我,也隻能嫁給我……”
後半句話,紀兆銘說的很輕。
可是我卻聽得一清二楚。
在我心裡,總是隱隱覺得,他是在暗示什麼。
——
第二天,我還沒到唐若辦公室,就接到她的電話。
她神秘兮兮的說,“天祿杯大賽結果出來了,你知道誰第一嗎?”
“當然是你。”
我毫不猶豫的說。
說實話,唐若的作品我看了。
我覺得她的作品比我更成熟。
“NONONO。”唐若否定,問我,“你到哪了?”
“我在樓下了。”
此時,我剛好下車,正站在她辦公室寫字樓的樓下。
聽說我到了,唐若想了想說,“那你先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