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兆坤也說，“好事好事，不喝就算了。”
紀淑白一聽，也沒法再說話。
包廂裡安靜了下來。
在我以為紀擎軒不會發表意見的時候，就聽見男人清冷疏離的聲音響起，“小叔，你這都一把年紀了，精子的質量應該下降了吧，生出來的孩子萬一是個殘次品，所以……”
“說什麼呢！”
紀兆坤一聽自己兒子這麼說，一拍桌子！
直接就怒了！
我微微抬頭看了看，紀擎軒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對父親對自己的訓斥恍若未聞。
一束目光看著我，幽冷清冽。
這時，我就感覺到紀兆銘將胳膊從我的手上移動到了肩膀上，淺笑著說，“這個就不用小軒操心了，我年紀是大一些，不過我和小蝶的夫妻生活還是很和諧的。”他頓了頓，問我，“是吧？”
一時之間，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個年紀說沒有夫妻生活有些怪怪的。
可是如果說有……
麵對紀擎軒，我卻有些說不出口。
我感覺到紀兆銘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掌微微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看向他。
男人突然探身過來，吻了一下我的額頭，笑著說，“抱歉，知道你不好意思，我不該在公眾場合提這個。”
“嗯……”我輕輕點頭，算是默認。
本來以為這個話題會過去，紀兆銘卻又說，“隻是，這關乎於男人的尊嚴，你不說，彆人會真的以為我不行的。”
他看向我，目光溫和，卻帶著期待。
似乎，是等著我肯定他。
我有些糾結，想其實也就說兩三個字的事情，正想開口，卻聽見一旁紀淑白說，“私人的事情，一定要拿到飯桌上來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