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爍爍活著,體溫正常之後,我的一顆心才放下來。
我又離開爍爍的臥室,關上房門後,才問那個傭人,“你叫什麼名字?”
說來也是有意思。
我在這個房子呆了幾天幾天了,連這三個傭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以前我也從來不會叫她們為我做事情。
不過以後,可能就不能這樣了。
傭人見我問她名字,似乎有些受寵若驚,笑盈盈的說,“夫人,我叫齊蘭蘭。”
“哦,那我以後叫你蘭蘭吧。”我打量了她一下,又問,“你幾歲了?”
她的年紀看起來不大。
齊蘭蘭馬上回答,“我今年剛二十。”
“二十?這麼小?沒讀書嗎?”我有些意外。
聽我這麼問,齊蘭蘭有些不好意思,“是呢,我家條件不好,孩子又多,我下麵還有兩個弟弟,所以我考上大學也沒去上,就出來打工了。”
“是嗎。”聽她這麼說,我心裡有些替她難過,“以後多為自己盤算一下,在這裡,吃穿用都不用你們花錢,你可以攢一些錢,如果什麼時候想讀書了,就去吧。”
二十歲,本來是如花一樣的年紀。
卻在這裡做下人,真的是可惜了。
齊蘭蘭激動的說,“謝謝夫人。”
我和齊蘭蘭說了幾句,感覺齊蘭蘭還算是不錯,就問她,“爍爍是什麼時候送過來的?送過來以後精神狀況如何?”
齊蘭蘭歪著腦袋想了想,“少爺昨天才過來,來了之後,好像也沒什麼異常的。”
“是老爺送來的嗎?”我又問。
“是的。”
“他們關係相處的好嗎?”
“很好啊。”
我的問題,齊蘭蘭都一一回答。
而且,回答上我聽不出什麼問題。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轉頭看向她,帶著幾分疑慮的確定,“應該沒有人教你我的問題怎麼回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