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幾句話,讓我的心中無比難受。
我母親,居然經曆的是這些。
那我的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到底是誰?按照謀向禮說,我母親漂亮,聰明,離開承香幫的時候還是一個好好的人。
怎麼回到燕城就瘋了?
“哪個精神病院?”我追問。
時冠元擺手,“這個我可真的不知道,我就知道這麼多,能說的都說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
“嗯。”紀兆銘點頭,“我會讓我助理跟你聯係的。”
這麼說,就是要把代理權給他了。
時冠元一聽,喜笑顏開,“謝謝紀總。”
說完,就離開了。
我知道,紀兆銘這個藥品代理權肯定是很賺錢的,他就這麼給時冠元,肯定是虧了不少。
我有些不好意思,抬頭看著他,“謝謝你幫我。”
男人低頭,聽了我的話,俯身,一吻如羽毛一般輕輕的落在我的唇上,眼中含笑,“想讓我吻你就直接說。”
我的臉微微泛紅。
紀兆銘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背,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過年我帶著你去時家登門拜訪。”
“謝……謝。”我說到第一個字,意識到自己說錯了。
可是他確實幫了我,我還是說了出來。
紀兆銘笑了笑,“這個先欠著吧。”
當晚,我們回去,躺在床上,紀兆銘溫柔的抱著我,我能感受到男人呼吸有些炙熱,還帶著淡淡的酒氣。
我們之間,屬於男人的東西在那裡。
可是紀兆銘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