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和我沒關係,我自然是不管的。”紀兆銘話說到此,已經說明了和他有關係。
時冠元怕自己老爸拒絕,牽扯到自己的生意,就勸了句,“爸,你就把二妹的事情告訴他們吧。”
“閉嘴!”時冠元一出口,時老先生就暴怒!
他瞪了時冠元一眼,一激動似乎氣不順了,咳嗽了好幾聲,憋紅了臉,緩了好一會才對紀兆銘說,“我那女兒,簡直把我們時家的臉丟儘了,我已經不想提她了。”
“您隻需要告訴我,她在哪就可以了。”
紀兆銘這麼問我明白為什麼。
很明顯,時老先生非常不願意提我母親,如果逼急了,他可能真的不要禮物,送客了。
時老先生閉著眼睛,想了好一會,抬頭看向我們,說道,“就在綠洲醫院。”
聽見這個答案,紀兆銘很明顯愣了一下,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頓了幾秒才開口又問,“以什麼名字辦進去的?”
時老先生臉色變得有些難堪,這時,坐在一旁一語不發的時太太終於說話了,“時蘭惜。”
時蘭惜。
謀蘭惜。
那沒錯了。
時老先生聽見自己老婆說話,看向她,帶著幾分威嚴的說,“我讓你開口了嗎?有沒有規矩!”
這個架勢,就好像是古代的權貴在對自己家的傭人說話。
再聯想到時家的這一切。
我一下子想明白了好多事情。
為什麼母親會被送走,為什麼我和秦佳夢會被送走,為什麼現在母親成了時家不能提的恥辱。
說到底,都是因為時老先生的封建思想根深蒂固。
想到這個,我心中的怒火不禁燃燒了起來。
紀兆銘伸手過來,握住我的手,向時老太太說了句,“謝謝。”
然後就帶著我離開了。
時間尚早,我用手機查了一下綠洲醫院,在郊區,開車得兩個多小時,我對紀兆銘說,“要不,咱們去吧?”
說實話,其實我已經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