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那,一語不發。
我感覺所有的事情就像進了死胡同一樣。
我們四個在辦公室裡坐了一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晚上,薑沁吵著鬨著要去吃火鍋,說她馬上又開始滿天飛了,好久吃不上火鍋,她肯定會相思成疾的!
無奈之下,我們同意了。
找了個火鍋店。
我們找了角落的一個位置坐下。
點完菜,服務員過來問我們“請問你們要什麼鍋底?”
“要最辣的!辣死人不償命的那種!”薑沁嚷嚷著。
服務員當真了,就這麼去點了。
等到火鍋上來,我們把肉啊,丸子啊,一堆東西下下去,才紛紛後悔了。
於悄悄看著辣的拚命喝酸奶的薑沁,吐槽,“你自己要的最辣的,你倒是吃啊,光喝飲料算什麼!”
“吃就吃。”薑沁說著,用漏勺撈出四個西蘭花,兩個給於悄悄,兩個給自己,說,“來,咱們比賽,吃兩個西蘭花不喝酸奶,誰輸誰學豬叫怎麼樣。”
“好啊!”於悄悄馬上答應。
兩個人說著,就開始吃西蘭花。
這種火鍋,吃點肉還好,菜最進味,也最辣。
兩個人剛吃了一個,於悄悄就忍不住了,拿起旁邊的一個酸奶“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薑沁也一樣,看著於悄悄喝,也說,“不就學豬叫嗎?老娘認了!”
說完,拿起旁邊的酸奶一飲而儘。
我和唐若愁眉苦臉的看著兩個人,提議,“要不咱們重新要一鍋微辣吧?或者鴛鴦的。”
“我同意!”
“可以!”
薑沁和於悄悄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