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許就是大腦的一種自我保護的機製?
我就這麼站著,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大腦終於一點點,一點點恢複了運轉。
我清晰的想起剛才的事情,喃喃自語,“嗯,很好,以後我可以專心的做設計了,再也不會被卷入那些惹人苦惱的事情裡了。”
“挺好的,真的。”
我一邊說,一邊上樓。
我站的太久了,腿都麻木了,連打彎都有些困難。
上了樓,我躺在床上,訥訥的看著天花板,一遍遍自言自語,“我早就打算分開了,既然他說了,也挺好,我也不用思考怎麼開口了。”
“我也不需要他擔心了,你看,那天我在街上遇見那樣的事情,沒告訴他,自己不也挺過來了。”
“紀擎軒,你不用為我擔心了,以後你是自由的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睡著-
第二天醒來已經快到中午了。
我覺得,人好像不能睡覺。
昨天晚上,我明明已經想好了,想明白了,想開了。
可是,當今天一睜眼,想到紀擎軒昨天的話,我突然又滿心不甘!
整個人像不受自己控製一樣,拿起電話,發短信給紀擎軒,【見個麵吧,見麵告訴我。】
可,當我按下發送後,馬上又後悔了。
我感覺自己好矯情。
前天晚上紀擎軒回來抱著我說,為了我提前結束了工作,很想我,我還說“你也不能照顧我一輩子這樣的話”。
可是,現如今,紀擎軒真的說不要再見麵了。
我卻這麼難受,這麼想見麵。
我坐在床上,突然想到一句歌詞“……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前天的我,好像就是那個有恃無恐的人。
而今天,我已經和他徹底換了位置。
我想,我就是太閒了。
我需要學個車,不然以後出門太不方便了。
我這麼想著,起身刷牙洗臉,拿起手機就開始在網上找駕校。
很快,我就找打了一個離秦慈家很近的駕校,雖然訓練的地方很遠,不過都有車接送,還算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