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跟前,打量著我,表情冷漠,“做不了,就走吧。”
“我……做。”我咬著牙,從沙發上坐起來,想站起來,雙腿一軟,整個人栽倒在柔軟的地毯上。
好疼。
好冷。
我一定是發高燒了。
當我摔倒的那一刻,我看見紀擎軒一直放在輪椅上的胳膊伸了一下。
我想,他還是心疼我的。
但是,男人最後還是沒有動,隻是滿臉不耐煩的說,“先等你把燒退了吧,不然死在這裡不吉利!”
我勉強的站起來,看著紀擎軒。
想在他眼裡找一些心疼的神情,可是,很努力,最後也沒有找見。
他似乎完全都不心疼我?
一時間,我居然有些迷茫了,我的堅持是對的嗎?
我放棄那麼多來這裡,真的是對的嗎?
紀擎軒為我叫了醫生過來。
醫生幫我打了針,開了藥,我大概趟了三天,才差不多退燒。
不過就是還有些咳嗽。
我怕自己咳嗽傳染彆人,就戴上了口罩。
這幾天,江玲完全取代了我的工作,照顧紀擎軒的三餐和起居。
好多次,我看見江玲在紀擎軒的房間裡呆好幾個小時,心裡就非常難過。
我想問問,他們在裡麵做什麼?
我很怕,紀擎軒會不會像我給他洗澡那樣,讓江玲給他洗澡?
雖然覺得紀擎軒不會,但是又覺得,這件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晚上,江玲又在紀擎軒的房間呆了三個小時回來,我在走廊遇上她,看見她身上有點濕,忍不住問道,“你在先生房間做什麼?”
江玲看著我,臉上帶著幾分不好意思的神情,說道,“沒乾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借著走廊昏暗的燈光,我總覺得她的臉頰有幾分緋紅。
我雖然滿心不甘,但是卻也隻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