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紀兆銘和齊蘭蘭也有一腿。
可是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今天變成了紀擎軒,我卻心疼的不能呼吸,我手緊緊的抓著床單,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強迫自己冷靜。
江玲似乎沒發現我的異常,小聲說,“我,我還是處女呢,這樣我都不敢幫先生洗澡了。”她說完又問我,“姐,你以前幫先生洗過澡嗎?有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啊?”
“洗過,沒出現。”我心中一陣煩躁,回答完又對江玲說,“彆叫我姐,你叫我楚蝶吧。”
“可你比我大。”
“那就叫楚姐。”
“哦,楚姐。”
江玲委屈巴巴。
我盯著她,一點也看不出她剛才的話是在炫耀,還是在真心詢問。
明明年紀輕輕,卻有種讓我看不透的感覺。
“你出去吧,我要工作了。”
我心中有些煩躁。
可我這麼說,江玲馬上不樂意了,“你這是什麼語氣啊?我們都是做下人的,你乾嘛好像比我高一等一樣!”
她的轉變讓我有些意外。
我看著她,江玲似乎一點也沒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妥。
這個樣子,一下子就有點齊蘭蘭那個樣子了。
不過我不介意,淡定的說,“這是我的房間,我讓你出去,有什麼問題嗎?”
“你……你都得罪了先生有什麼好囂張的,我剛都聽見了,保鏢說明天讓你洗窗簾呢。”
江玲說完,起身就開門出去了。
嗯,她這個樣子,倒是有幾分齊蘭蘭的樣子了。
我打開電腦工作到2點,才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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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保鏢就把把莊園裡一半的窗簾都拆了,這裡的窗簾是那種很厚,很大的,如果不用專門的洗衣機洗,是洗不了的。
而他們不但讓我洗,還專門給我找了一個巨大的盆,而這個盆不能放到莊園裡,隻能放在花園裡。
而洗衣服的水,也不是熱水,而是從花園澆花用的水龍頭裡流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