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家裡的東西看,也不像很長時間沒人住的樣子。
回到這個房間,我不禁想起一個人——齊蘭蘭。
當年出事後,這個人似乎就銷聲匿跡了,再也沒有聽過關於她的任何事情。
在我想齊蘭蘭的時候,紀兆銘先開口,“我建議你還是先停了爍爍那些傷身體的治療,那些抗病毒的藥對他都是沒有效果的。”
我看著紀兆銘,男人的表情淡定從容。
說話時靠坐在沙發上,帶著一絲慵懶。
似乎爍爍那邊病的虛弱不堪,我家水深火熱,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也是,確實一點關係都沒有,爍爍不是他的孩子。
“那你給我藥。”我對紀兆銘說。
我想紀兆銘既然這麼做,手上肯定有對抗這種病毒的藥。
紀兆銘兩隻胳膊的手肘放在沙發的扶手上,兩隻手在臉前十指交錯,看著我,目光溫柔的像含著一汪水,緩緩開口,“好啊,嫁給我,讓一切回到從前,我就救爍爍。”
“不可能。”
這三個字,是我脫口而出的。
我不可能嫁給紀兆銘,我要和紀擎軒在一起,我發過誓,我說過,我不會離開紀擎軒。
既然說了,我就做到。
紀兆銘對我的拒絕也不意外,不疾不徐的說,“那好吧,你回去吧,什麼時候想好,什麼時候再來找我。”
男人是真的不急。
可是我不行。
我緊張的站起來,看著他,在心中萬般糾結之後,才說,“阿銘,爍爍隻是個孩子,你有什麼,就衝我來好不好,不要對爍爍下手,你對他注射的什麼,你把他治好,再注射給我也好。”
我不怕受苦。
作為母親,每每看著爍爍那麼痛苦,我就難受的想哭。
我真的恨不得生病的是我,隻要爍爍不難受就好。
紀兆銘坐在那,嘴角微微勾起弧度。“當然不行了,你病了,我會心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