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上班的時候於悄悄突然發燒了,我帶著她去工作室附近的醫院看病。
醫生給她開了點滴。
在她打點滴的時候我去幫她買水。
我走在醫院的大廳,看見人群中一個女人推著一個輪椅,我一眼就認出,那是梅瀾。
我想起來,那天紀兆銘本來要和我發生關係,是梅瀾的一個電話,讓他放過我的。
我趕緊走上前去,喊道,“梅小姐。”
推著梅瀾的女人聽見我喊她,停下腳步,梅瀾也看向我的方向,看向我,微微笑了笑,“楚小姐也是來看病的嗎?”
“沒有,我有個下屬病了,我帶她過來的。”
我說道。
“哦。”梅瀾點了點頭,“那我不打擾你了,我看完了,準備走了。”
她似乎沒有想和我多聊的意思。
一時間我也不好再多留她。
可就在這時,推著她的女人看向我,突然說,“楚小姐,你勸勸我們老板吧,這子宮癌再不治,就是晚期了。”
我認出,這個女人是梅瀾婚紗店的那個經理。
好像姓馬。
“子宮癌?”我看著梅瀾,馬上緊張了起來。
梅瀾卻神情淡定,“彆聽她胡說,沒有那麼嚴重。”
雖然她這麼說,我卻還是不信,我拉著梅瀾說,“你彆騙我,你到底什麼病。”
她抬起頭,臉上依然掛著笑,“就是普通的婦科病。”
“我不信,檢查報告給我看看。”我看見檢查報告就放在她的腿上,一彎腰就拿了起來。
等梅瀾反應過來想搶的時候,檢查報告已經在我的手上了。
看我拿著報告,她的臉色終於有些不高興了,“還給我,楚小姐,這是我個人的事情。”
我卻沒有理她,直接將把檢查報告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