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掃完我才抬頭問酒保,“夠嗎?不夠我再付。”
酒保看著我付的錢,點了點頭。
意思是夠了。
從那之後,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起初意識還是清醒的,後來,似乎在喝到一個臨界點的時候,突然大腦就開始混混沌沌的。
意識也有些不清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模糊中感覺到一個人走過來,似乎拿起了被我放在杯子裡的戒指。
戒指。
那個戒指不能丟,價值連城!
那一刻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抬起頭來,正想去拿戒指的時候,隻抓到一個男人的大掌。
我順著男人的胳膊看過去,朦朧間,我認出了男人的臉。
“紀兆銘。”我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紀兆銘點了點頭,“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我喝多了?
好像吧。
胃裡好難受。
紀兆銘把我抱起來,抱到了車裡,我看著他發動車子,我抓住男人的胳膊,說道,“我不回家。”
“不回家?”男人微微揚眉。
“對。”我點了點頭,“我這樣回去,他們會擔心的,你幫我給……師父打個電話說一下。”
我這麼大醉著回去,一定所有人都會擔心。
畢竟我這個人沒事根本不會喝酒。
紀兆銘點了點頭,我坐在副駕駛,聽著他給謀向禮打電話。
等電話掛了,他又把手機遞給我,然後發動車,問我,“去我們的家可以嗎?”
我們的家?
哦,我知道是哪。
我點了點頭。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