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這麼說,我倒是放心了。
而且我也相信他會說到做到,“那就好。”
紀兆銘看著,一雙清澈的眸子帶著幾分諱莫如深,突然邁步向我走過來。
我們本來就離得不遠。
他隻走了幾步,就走到了我麵前,離我連半米都不到。
我不禁一愣,抬頭看著男人。
沒有開口,他卻突然先說,“我……再抱你一下可以嗎?”
當我遲疑時,男又補充了一句,“最後一次。”
我抬頭,點頭,“好。”
話音剛落,男人張開雙臂,緊緊的把我摟在懷裡。
他的力氣很大,把我抱得很緊,就好像他不這樣,我就會消失在他麵前一樣。
此時,我第一次透過消毒水的味道,聞見屬於紀兆銘的味道。
淡淡的,他專屬的味道。
男人的短發蹭著我的臉頰。
我就這麼被他抱著,一動不動。
時間大概過了幾十秒,我聽見男人薄唇貼在我的耳畔,對我說道,“對不起。”
對不起。
明明之前他也說過,可是,就在此時此刻,我居然釋懷了。
我抬手,輕輕的抱了抱他,回答,“都過去了。”
都過去了。
希望以後都好好的-
那天後的三天,爍爍就完全好了,安全出院。
因為幼兒園拉課太多,他九月份又要進小學,我乾脆把他送去了學前班。
在上學前,惡補幾個月。
爍爍倒是聽話。
在去學前班的第三天,我去接他的時候,老師就給我反饋,“楚爍爍很聰明,雖然很多東西是第一次學,卻比其他同學掌握的都快。”
我聽了,隻是笑了笑,說了兩個字,“隨爹。”
嗯,隨爹。
可是身為爍爍父親的紀擎軒,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