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第二天,藍建誠又來了。
於悄悄又以同樣的方式叫我。
我下了樓,看見坐在會議室的藍建誠,知道自己逃不掉,想到之前他專程來我家,拿幾百萬侮辱我們的事情,我就想發笑。
真的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我走過去,雙手環在胸前,身子斜著靠在門上,也不說話。
藍建誠看見我來了,連忙站起身來,其實離上次見麵沒多長時間,可是,我卻覺得藍建誠老了許多。
鬢角似乎也多了些白發。
人瘦了,皮膚也鬆了。
他看著我,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蜷了蜷,嘴角抬起歉意的笑,喊了聲,“女兒。”
這個稱呼,差點沒把我的隔夜飯吐出來。
我抽動了一下嘴角,“藍先生,您病的不清啊,這大白天的,就認錯人了?”
“沒……”
“我不是藍泉。”
我說道。
提到藍泉,藍建誠的態度和弓雯不一樣,他似乎對藍泉的絕情沒啥太多想法,看著我說,“淇淇,以前是我不對,我不該有妻室還去招惹蘭惜,可是,可是我真的是控製不住自己,那陣子,我是真的愛她,包括現在我都……”
藍建誠沒往下說,但是表情裡滿是深情和懊悔。
我眯起眼睛看著他,冷笑,“藍先生,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還是記憶力不好?”
“我……”
“前幾天你拿了張卡,說要和我們劃清界限的事情,記得不記得了?”
我說完,藍建誠臉上有些歉意,但是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