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女人,怎麼能說出如此惡毒的話!”沈欣悅再也站不住了,從廁所裡出來說道,因為跟著韓莫琛久了,她的眼睛也冷然如望不到底的深潭,冷冷的看著那女人。
沈樂瑤和另外兩個女人被突然出現的沈欣悅嚇了一大跳,看見隻有她一個人時,鬆了一口氣,輕蔑的看著她。
而沈樂瑤卻一副擔憂的樣子,以和事佬的口吻說道:“姐姐,你彆誤會。她們倆對你並沒有惡意。”
沈欣悅不可思議的看著沈樂瑤,白蓮花到了這種地步也實在是厲害,沈樂瑤把她當成聾子了麼,如此明顯的詆毀都聽不出來?
“沈樂瑤,收起你那副白蓮花的樣子,讓人看著作嘔。另外,我的耳朵還沒有聾。”沈欣悅語氣中式擋不住的威懾和壓迫。
沈樂瑤楚楚可憐的咬了咬唇,看著她。
沈欣悅看向另外兩個人,那麼久沒有見麵,曾經也沒有多大的心思與她們交好,如果她記得不錯的話,一個叫胡靜,而說話最毒的那個,叫張敏了吧。
她淩厲的看著張敏,光是氣勢上就壓她們一籌,“作為一個女人,你竟說的出這樣的話來。真為你的家教擔憂!”
張敏仗著自己人多勢眾,不屑的看著沈欣悅,“怎麼?我說的不過是實話罷了!你不是很喜歡和男人玩麼,很喜歡去勾搭男人麼,祝你被輪奸,豈不是對你最好的祝福!啊……”
沈欣悅一巴掌給張敏甩了過去,如此嘴巴惡毒的女人,她還與她費口舌,簡直是浪費時間。
“沈欣悅,你個賤人,你竟敢打我!”張敏捂著自己的臉說道。
沈樂瑤也在一旁說道:“姐姐,她不過是說了你兩句,用得著動手麼?”
她看了一眼自己有些微紅的手掌,早知道就不那麼用力了,可是看到張敏那張頓時紅腫了的臉,又覺得應該再下點力氣才行。
“不過是說我兩句?樂瑤,你的思維邏輯可真是厲害。”沈欣悅冷冷的看著沈樂瑤說道。
然後淩厲的看向另外兩個女人,“你們要說彆人壞話的時候,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那個本事去說。不然,彆怪我不客氣了!”
張敏和胡靜兩個人麵麵相覷,在她們看來,她們有三個人,而沈欣悅就隻有她一個,她們三個對付她一個還對付不了麼!
她們最受不了沈欣悅的趾高氣揚,在她們看來,被拋棄的女人就應該過得很差才行。
兩人確認了眼神之後,就準備打沈欣悅,不過是女人之間打架慣用的伎倆,掐人,扯頭發,毫無美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