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四處走走,你彆跟著。”舌頭有些打架,心在飄飛,這是什麼地方。
“小姐,我們回去吧,睡吧,明天還有要緊事要辦呢。”
“就那太守府的舞約嗎?小事一碟,有我在呢。”正事還是沒忘,時刻記掛在心裡頭。
“夫人要是知道我由著你喝了這麼多酒,一定要罵了。”丫頭急地要哭了,伊璃卻依舊沒事人樣的向大門外走去。
地在晃,人也在晃,看不清,繼續向前,卻猛地撞在一個男人的胸膛上。
好高大梧槐的男人。
是誰?
有些眼熟。
“仲公子,快請進啊!”姑娘們與小廝們一邊招呼著客人,一邊拉開伊璃的身子。
“小姐,快回去吧,仲公子來了呢。”
仲公子?為什麼這麼熟悉的感覺?
是他來了嗎?
那麼,羽裳也回來了嗎?
四下望著,隻有一個男人的背影,他的身旁哪有羽掌的影子。
追過去,狠狠的拍著他的肩膀,“你把羽裳帶到哪裡去了?”
男人泰然的笑,“伊璃小姐弄錯了吧,晚生是來見羽裳,哪有帶她出去?難道……羽裳她出了什麼事?”
“廢話,羽裳最近隻與你走的近些,不是你又是誰?”醉酒,已口不懂掩飾,隻驚了蛇心。
“是嗎?那是貴坊管理不善,才讓門下姑娘們不忍而離開吧,關我何事?”他倒是將所有人對他的猜疑推托的乾乾淨淨了。
幽幽歎口氣,再篤定的猜測沒有證據也說明不了什麼,“賊喊捉賊吧!雪落,送客。”香間坊從此不會再接待此人。
“當什麼風水寶地,我還不屑來呢,隻是明天那舞約如果伊璃小姐不登場,哈哈,這的主人指不定換作了誰!”
那陰陰一笑,令人如盲刺在背。
世上大抵都有如此卑鄙齷齪之人,否則又何來善之人與惡之人。
“仲公子請回去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吧。”氣得酒也醒了,看來羽裳之事一定與他脫不了乾係。
姐姐,你到底去了哪裡?一定是羊入虎口啊,可是,伊璃卻救不得你。
怪隻怪,你遇人不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