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西北越是荒涼,我叫了若清陪我一起在馬車中。
若清拿了一盞茶壺上了馬車,“小姐,喝茶嗎?”
我暗自奇怪,這荒郊野外的,哪來的茶呢?
“你泡的?”我不信。
“是黎總管剛吩咐那家店煮的開水沏的茶,也不知合不合小姐的口味。”若清笑笑的說道。
都知道我最愛飲茶,他這樣又是何意呢?
我冷冷的道:“你拿出去還給他,就說我不要他的東西,連茶也不要。”
若清不解的望著我,半晌問道:“小姐,我隻是個下人,原不該問,可是小姐對黎總管好象心存了芥蒂,黎總管到底犯了什麼錯了?”
她的直白倒讓我不知如何作答,那一夜的事情我如何說得出口,況且我與他從沒有過任何的約定,白白的紙一張,說與誰也說不清吧。
“沒什麼,隻是我已是待嫁的人了,總不能再與其它男人有染。”我淡淡的,仿佛我真的想嫁一般。但即使我不想嫁,這一輩子我都逃不開圖爾丹的糾纏了。
想起他,心竟莫名的心慌,他的吻,他的霸道,都讓人無法拒絕無法逃避。
“小姐這樣想也是沒錯了,可是黎總管就象自家人一樣,這一路上有他照顧不是更妥當嗎?”
“那是他的事,我從未要求過他護送我出嫁。”我賭氣,原本就拒絕他來的,真的不想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