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緩緩的在草原上而行,迎著晚風,聞著她身上的體`香,有種醉意襲上心頭,馬越走越遠,已是遠離了人群,冷倉那小子一定要識相的不要跟來,否則明天我會讓他好看。
我算計著,我要帶她去看星星看月亮,過一個隻屬於我與她的夜晚。
從那吹葉曲時,我就愛上了她,我知道,我是真的愛上了她。
馬背上,我胸前的她似乎有些局促,她刻意的想要避開與我身體的接觸,心裡有一些暖,因為她知道我的傷吧,所以她不想再觸痛我的傷口。
那一夜,我擁著她,就坐在無邊的草地上,看著月亮,數著星星,然後任露珠悄悄打濕我們的衣裳,她很少說話,她隻是默默的聽著我說,每每我說到興起之時,她便會淡淡一笑,那神情更是讓我迷醉,我知道,這一生我是放不過她了。
帶著她回到了我的蒙古包,巴雅爾說她是他送給我的女人,既然如此,她就隻有與我同住的道理,我不想放她離開,她溫順的如一隻羔羊一般,晨曦裡,我就這樣帶著她回到了我的蒙古包,把她放在我的床帳內,輕吻著她的鼻尖,她似乎有些顫粟,卻終於是沒有拒絕。
我卻有些不忍,不想這樣快就采了一朵花兒,她的花苞才初綻,我要等她,等她習慣了我時,我才要給予她我的一切。
三兩天,就這樣相擁而眠,除了聞著她的馨香,我並未越矩,這對正常的我來說是怎樣的難耐啊。
其間,額娘曾找過我,她說她反對我收了其其格,她說沁娃才應該是我的正妃,我有些強硬的說道:“倘若讓我離開了其其格,那麼沁娃這一輩子我也不會要她的。”娘終於軟了下來,不過她軟下的唯一條件就是我一定要取了沁娃。
我答應了,我是巴魯刺未來的大汗,三妻四妾豈有不可,隻是目前我還不想,我隻想采摘我自己的花兒。
父汗並沒有說過什麼,可是從他隱隱的凝重的表情中,我已猜到,他似乎很不喜歡其其格,為著什麼,其實我最清楚,隻因其其格額際間的那朵梅花,那張兀哲叔叔送給我的遺物他曾看過啊。
可是我就是要惹著他生氣,似乎就是要報複年少時的那一份無奈一般。
偶爾的相處中,是父汗的歎息,但是他終是沒有說什麼。
三天了,認識其其格已有三天,可是我常常覺得這是不真實的一樣。而我,甚至沒有給她任何的名份,她曾是巴雅爾的人,我不知道要給她怎麼樣的名份啊。
……
傍晚,黃昏時,迎著夕陽而歸,遠遠就看到門前有人,卻不可能是冷倉,因為他還在我的身後慢騰騰的騎著馬呢。越來越近了,抬眼望去,我不曾想那站在門前的竟是其其格。
清揚的笑意中她揮著手,她在等待著我的回來,我衝過去,握住了她的手,一起向蒙古包內走的時候仿佛我與她就曾是多年的夫妻一樣。
桌子上的晚膳早已擺好,整盤的烤羊肉還冒著熱氣,她一定是算準了我回來的時間吧,她就象那小媳婦一樣,突然間就讓我感覺到了一種家的溫馨。
那一夜,不懂為什麼,我懷中的她就是有著一些不安份,總是在我的懷裡輕蹭著,仿佛在點火一樣。
不知不覺間她就轉過來正對著我了,胸前有一團柔`軟觸碰著我的身子,那傷口還有一些隱隱的痛,可是抵不過她的吐氣如蘭,我的唇輕輕的去觸著她的唇瓣,好軟好香,她有些緊張一樣,可是我更緊張,這是我的第一次啊。
我真怕我弄痛了她,讓她痛了,其實更是我的痛啊。
讓吻從唇瓣開始綿延,舌的輕纏已徹底的燃起了我身上的火焰,我真想讓自己燃燒怠儘了。
那樣的深吻,似乎要把空氣剝離成真空一樣,有些顫抖有些萌動的情潮。
當唇輕離她的那一刻時,有一種失落,間隙中,隔著好遠我吹滅了桌子上的蠟燭,昏暗中我與她的世界才是一片唯美。
愛,不止是欲念,更多的是一份緊緊相擁的渴望與溫暖。
三天,似乎有些快,可是於我卻是漫長的等待。
她的點火,讓那一夜的我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