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自不能持(2 / 2)

“要喝合巹酒嗎?”

錦元卿起身走到桌前,將合巹酒拿了起來遞到宴崢麵前。

宴崢看著她手中的合巹酒,眼神微暗,片刻後,還是接了過來仰頭喝了。

錦元卿也仰頭喝了,將酒杯扣放在桌子上。

拜了天地,喝了合巹酒,就算是禮成了。

接下來就是洞房了,想到這裡,錦元卿頓了頓,試探性的詢問道。

“我給你脫衣?”

這身紅袍確實也看得紮眼,宴崢淡淡嗯了一聲,張手等著她給脫。

所以,他是想洞房的。

錦元卿確定了他的意思之後,就上前給他脫了外袍、中衣,伺候他洗臉之後上了床。

宴崢扯了被子蓋上,剛要說他備了一張榻在外屋,就見錦元卿的喜袍正解了一半,鬆垮掛在臂彎上,玉背軟腰。

不知為何,喝了不少酒水的宴崢,忽然又覺著口乾舌燥了起來。

脫到一半的錦元卿忽然想起英娘與她說的私房話,便低頭瞧了瞧自己現在模樣,應該還算是有誘惑力吧。

想到這裡,錦元卿主動走到床邊坐下,纖指撩開喜袍,肌膚賽雪,眉眼盈盈的望向宴崢。

“……”

宴崢此刻喉頭動了又動,越發覺著口乾舌燥起來,他瞧著那賽雪的肌膚,眸底暗了又暗、閃了又閃、沉了又沉。

唇紅若朱砂,宴崢不管看哪兒,都心潮難耐,他好想將她含入口中細嘗,想將那身賽雪的肌膚揉進身體裡。

他渾身忽的燥熱起來,這一刻,自詡早已無欲無求的宴崢,第一次感受到了自不能持。

拉回理智,宴崢立馬將喜袍給她拉好,而後坐倚在床頭,緩緩閉上了眼睛抑製這難以言表的感覺。

錦元卿見他沒反應,便以為他不想做那檔子事兒,就起身脫了喜袍,穿著肚兜褻褲直接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被子裡瞬間暖和了起來。

剛壓下去點兒感覺的宴崢猛的睜眼看向錦元卿,目光複雜,錦元卿卻一副坦然的模樣開口。

“我母妃曾經給我起了個閨名,單一個卿字,日後對外,督主就如此喚我吧。”

“卿?”

宴崢倚在床頭,緩緩開口。

“錦元卿,元字是去了三點水的。”

錦元卿拿起他手,在他掌心裡寫了一遍。

她的指尖有練武人獨有的繭子,摩擦的宴崢手心發癢。

“曉得了。”

宴崢握了拳收回,用指甲按了按手心止癢,而後也躺進了被子,背對著她,呼吸綿延。

錦元卿等了一會兒,便也睡著了。

次日天剛亮,錦元卿就起床到院子裡打拳,拳拳生風。

宴崢是被她打拳的聲音吵醒的,推開窗,就見她一身短裙窄袖,拳頭打的風生水起,動作利落。

宴崢知道她會武功,可見她身條如此利落,又拳拳生風,腦中不自覺就想起了昨日夜裡,她僅著一件肚兜模樣。

頓時,喉頭微動。

她打了多久的拳,他就看了多久。

錦元卿收拳吐氣,餘光才看到站在窗內的宴崢。

“督主早。”

錦元卿與他笑笑,額頭還留著晶瑩的汗珠。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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