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清茵姐你先在這裡等會兒。”
錦元卿靈活跳下溝底,將那人翻了過來看清他樣貌後,心中瞬間一頓。
宴崢?他怎麼渾身是傷的倒在這裡?
錦元卿將他背在背上,跳了上去。
“這人是我熟識,勞煩清茵姐給看看。”
清茵蹲下身子給宴崢把脈,查看身體。
“他應當是不小心掉了下去,恰巧撞了頭才暈過去了。
身上儘是些被石頭磕擦的傷,腳腕有些腫,但並沒傷到筋骨。
他無事。”
“多謝清茵姐。”
錦元卿聽到宴崢無事,而後鬆了一口氣,將他背到背上。
“我們回去吧。”
清茵幫扶著宴崢,錦元卿笑笑。
“我背得動他,清茵姐小心腳下,若是滑了受了傷,八哥可要拿我問罪了。”
清茵聞言臉一紅,抿唇一笑。
“那我給你帶路。”
“好。”
背著宴崢回了山頂,清茵給拿了一瓶傷藥,又拿了一貼藥草敷在宴崢腳腕。
“我去給他熬些薑湯來去寒。”
“多謝清茵姐。”
清茵離開後,錦元卿扒了宴崢上衣,給他一邊上藥,一邊開口說道。
“宴廠督的暗衛真不稱職,竟能讓宴廠督獨自摔到那種淺溝裡。”
話落,宴崢緩緩睜開眼,瞧她笑道。
“是該好好罰他們。”
錦元卿給他傷勢處抹好藥膏,“宴廠督若是想見我,不必用此苦肉計。”
剛開始她在擔心他的傷勢,但回來路上,錦元卿就想到了許多疑點。
最後總結,是宴崢故意自己摔下去的。
“我若不這樣做,你怕是會一直躲著我。”
宴崢伸手將她拉下,順勢將她拉到床上抱在懷中。
“氣了快有小半個月了,還沒消氣?”
“我沒氣。”
“沒氣你躲什麼?氣錦煜也就罷了,為何連我也一起氣上了?”
“氣你故意惹我七哥生氣,七哥牽連於我,你卻又做好人出現哄我。
我挨那一巴掌,分明就是你一手促成的。”
錦元卿在感情上是個木頭,卻不傻。
宴崢做的每件事,都是有他的目的,七哥不想她和宴崢挨得太近,宴崢也在想方設法離間她與七哥。
二人爭搶鬥氣,將她置於中間前後退不得。
宴崢聞言深深凝視她許久,抬手撫上她麵頰。
“原來你都知道。”
“我不傻。”
“我隻是不喜你與錦煜太過親近,男女有彆,就是親兄妹也該避嫌。”
宴崢直接道出他心中所想。
“你想的過於齷齪。”
“我隻想讓你屬於我。”
宴崢道出心底的欲望,他就是這樣一個人,隻要他確定了想要一樣東西,那這個東西必定隻能是他的。
若是旁人碰一下,他心中都會不舒服至極。
“嗯。”
錦元卿敷衍嗯了一聲,她說不過宴崢,便不說了。
宴崢見狀也閉了嘴,隻將她擁的更緊,將這幾日的思念都一並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