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帳內,宴崢鬆開錦元卿,錦元卿一頭栽倒在他懷中昏睡了過去。
“真是一身蠻力。”
宴崢動了動被她捏紅的手腕,將她放在床上扯了被子蓋好。
剛才隻是想伸手解她裡衣,就被她猛的反壓在床上,她本想抬手動拳頭的,可惜中了春藥身子沒什麼力氣。
不過這樣倒是省了他動。
宴崢開口說出那句誘哄話語,錦元卿已經昏昏沉沉要暈,宴崢架住她身子讓她立好。
聽到有門開合的聲音,宴崢才鬆開錦元卿,由著她落進了自己懷中。
宴崢下床伸手在牆上仔細摸,摸到有凹進去的地方後仔細瞧,便發現是個洞。
這店老板倒是警惕。
宴崢收回手,轉身脫了外袍回了床上躺下,一具身子就拱了他懷中。
宴崢忽的想起忘了給她吃解藥,剛要去掏解藥,就被她緊緊箍住腰動彈不得。
宴崢伸手握住她手輕哄。
“乖,先放開。”
錦元卿仰著臉拱他頸窩,迷瞪著眸子扯他中衣。
宴崢著實是推不開她,她又拱的急,一來二去,竟揪扯的宴崢中衣裡衣被撕開一個大口子,露出胸膛來。
“蠻人。”
宴崢無奈不再與她撕扯,由著她亂拱,片刻之後,錦元卿一個翻身騎在他腰間,低頭瞧他。
“哪裡來的美人?”
宴崢沒有說話,隻是瞧她這樣覺著有趣。
旁人吃了春藥想發泄欲望,她吃了倒像是醉了酒,胡鬨得很。
“可惜了,是個啞巴。”
錦元卿說著吧砸吧砸嘴,低頭與他貼著額頭。
“你身上怎的如此香?可是自身帶的冷香?與我多聞聞……”
錦元卿似……不對,她現在就是個地痞流氓,生生將美弱男子堵在身下,肆意調戲。
錦元卿拱在他頸間嗅香,鬆開他搖搖晃晃撐著身子起來。
“是香的,身軟若柳,唇紅齒白,美得很。”
錦元卿說著又低下頭與他貼著額頭,“美人彆怕,我隻是想嘗嘗你的味道。”
錦元卿說著貼上他唇,卻搖搖晃晃親不正位置,總會偏上幾寸。
“虧得你是個女子,若是男子,定是個禍害。”
宴崢無奈且好笑的將她重新壓在身下,替她完成了想做的事情。
二人你來我往,都不認輸。
錦元卿揪著他的衣裳,攻勢猛烈的朝他進攻。
宴崢化進攻為防守,帶著她一同沉浮。
不會舉一反三的學生不是個好學生,錦元卿趴在他胸膛前交著作業,宴崢終於敗下陣來,將她一把提起推倒在一旁,起身撩開床帳去拿了解藥給錦元卿服下。
開門喚小二打盆水來,小二瞧著宴崢脖間胸前滿是紅印子,衣裳竟也是破的。
應了後轉身下樓,與還在打著算盤的東家低語說了幾句後,才進了後院廚房。
要來了水,宴崢給錦元卿擦了身子後將窗戶打開了來。
天逐漸回暖,北方卻還有些涼意。
吹了會兒涼風,將身上的燥熱吹了去,宴崢才又合上窗戶,回了床上。
錦元卿睡得沉熟,吃了解藥後臉上的酡紅也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