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頓時再次疼的齜牙咧嘴了起來。
“練!”
錦元卿厲色出聲,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猶豫。
錦元卿乾脆讓人去將自己的銀槍拿了出來,槍尖直指其中一人咽喉。
“違背軍令,休怪我親自處置你們。”
錦元卿說著往前送了送槍,槍尖瞬間刺破了那人皮膚。
人們見錦元卿來真的,瞬間都正了臉色。
此時趙統領才從帳篷裡走了出來。
“錦統領怎的生如此大的氣?他們都是一群粗人,說話向來直白,錦統領切莫與他們動氣。”
錦元卿瞥了眼趙統領,揚眉笑道。
“正好,不如趙統領來說說,以下犯上、違背軍令、侮辱統領,該當何罪?”
錦元卿將問題拋給了趙統領,他想出來做好人,錦元卿可不給他機會。
“錦統領罰也罰了,看在我的麵子上就饒他們一回吧。”
趙統領繼續說著,錦元卿卻用槍杆子將剛才的人打倒在地上,用槍杆子壓著他。
“趙統領如此愛護自己的兵,不如就替他們受罰吧。”
錦元卿說著收起槍,“那就勞煩趙統領去領五十戒棍,然後再帶著他們完成今日的訓練吧。
若是趙統領也與他們想的一樣,那本統領隻好給皇上寫信辭官,恕我沒有那等領兵的本事。”
錦元卿話落,睨了他們一眼後進了帳。
趙統領麵色鐵青的沉默半晌兒 才緩緩去領戒棍。
錦元卿若是真要卸任,恐怕還不等皇上怪罪,宴崢便要先出手殺人來。
帶兵是項麻煩事,所以錦元卿並不喜歡帶兵,也不喜歡做統領將軍,做個下屬聽聽命令比做統領將軍輕鬆多了。
趙統領領完了戒棍,又練了半天病,夜裡躺在床上,瞬間發起了高燒。
其他領了戒棍的兵也都不同程度的倒下了。
錦元卿讓軍醫給他們看病,趁著趙統領病了這幾日,錦元卿一口氣將全軍上下都整頓了一遍。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能嫁給宴崢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絕對都不是什麼好人。
錦元卿終於有了些威望,但更多來源於怕,並非敬佩。
徹底收服軍心,還得做出些成績來。
“探子回報,東吳城現在隻許進不許出,我們還是早日潛進去看看情況為好。”
“我有幾位人選,但是那群悍匪查的甚是嚴,恐怕不好進去。”
趙統領皺眉開口,“他們不同尋常匪徒,他們有組織有紀律,很難將其攻破。”
“我去吧。”
錦元卿抬手揉了揉眉頭,看向趙統領。
“你先領兵在這裡按兵不動,我去城裡探探消息。”
“不可,就連我們精心培養的探子都會很容易被他們查出來,你一……你還年少,不知其中危險。
趙統領並不同意錦元卿的話,他甚至覺著錦元卿在胡鬨。
“我有辦法潛進去且不被發現。”
“什麼辦法?”
“這件事兒按照我說的做,進了城我會早些與你取得聯係。”
錦元卿強硬決定了下來,趙統領見拗不過錦元卿,隻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