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宴崢眼中露出幾分笑意來,他的小殿下,總是能給他不一樣的回答。
二人回了屋子,錦元卿給宴崢脫了衣裳,二人躺下。
宴崢從後攬住她腰,一手試探的去解她裡衣繩扣。
錦元卿一把按住他手,“睡吧,你明日還要早起去上朝呢。”
宴崢卻掙開她手,繼續解著她繩扣。
“宴崢!”
錦元卿無奈坐起身來,“我去榻上睡 。”
“還不想與我說麼?”
宴崢捏住她手腕,淡淡開口。
錦元卿聞言一愣,“說什麼……啊……”
話沒說完,就被他用力扣在懷中,他的掌心覆在她後腰上,微微用力摩挲著。
“我就在你眼前,你卻要去找遠在天邊的錦煜。”
錦元卿見瞞不過他,隻好開口坦白。
“我隻是不知道要怎麼說,這個地圖帶給我的傷害,一定會波及到我身邊的所有人。
而且,我不確定我背後刻有寶藏地圖的消息,是不是已經傳了出去。
將它從我身上割去,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辦法。”
這世上有刺青的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山匪惡人,一種是罪人。
腰上的刺青,也確實讓錦元卿心中膈應了許久,才控製住情緒。
“你不是怕疼麼?割皮之痛,少有人能受得住。”
宴崢的指尖不時的輕戳她後腰,語氣揶揄,眸中深沉。
“那還能怎麼辦?我想不出能解決的法子。”
錦元卿怎麼可能不怕割皮之痛,她隻是覺著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割下皮,若是真的,便用,若是假的,屆時便散播出去,讓旁人爭去,大家隻需知道這地圖不在她身上便是。
“你背上的圖是假的,真的須得兩塊兒盤龍玉佩合二為一,才能得到真的地圖。
我與錦煜一人一枚玉佩,旁人不可能得到寶藏的地圖。
錦鄴在拿你造勢,順便給我與錦煜造些麻煩罷了。”
宴崢將她換了個姿勢重新抱在腿上。
“這事兒無須割你的皮肉,安生待在我身邊,我會與錦煜聯係,將這件事告訴他的。”
“好。”
聽宴崢語氣輕鬆,並不像是什麼大事兒,錦元卿心中的石頭瞬間落了不少。
又憶起溫止來,錦元卿心中湧上一股子氣來。
下次見到溫止,她一定要將這仇,報回去!
宴崢摸了摸她頭,繼續解她繩扣,錦元卿回過神來的時候,宴崢已經撩起她裡衣,露出那片刺青來。
宴崢將她按在自己腿上,指尖在那刺青處停留。
顏色已經深入皮肉,上麵的血痂都已經落了,整片刺青的顏色也開始鮮豔了起來。
“疼嗎?”
“疼,刻的時候,我正清醒。”
錦元卿憶及被刻刺青的畫麵,整個人瞬間感覺到了屈辱,拳頭不由自主的握了起來。
“再讓我見到溫止,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宴崢忽的低頭吻上了那片刺青,錦元卿的注意點瞬間轉移到了他溫軟的唇上。
他吻的細密,舌尖不時會舔到傷口處,錦元卿伸手想要阻止,卻被他按住。
“擋什麼?”
“它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