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硯說完這話,轉身就要離開,沒想到紀挽歌在後麵撕心裂肺的吼了一句。
“可她已經毀容了!”
他猛然挺住步伐。
“你怎麼知道?”
他淩厲反問。
那一瞬,紀挽歌有些心虛。
她剛剛太激動了,竟然把這事說了出來。
霍知硯眯眸上前,本以為這件事隻有顧歡歡插手,沒想到紀挽歌也逃不掉。
如果是因為他招惹了紀挽歌,才讓薑願受人迫害,那他真是罪該萬死。
也活該,薑願一直不願意相信他。
“你……你別過來。”
霍知硯動怒起來,實在是太有壓迫感了,他步步朝著紀挽歌走去,她嚇得連連後退。
最終,被逼牆角,退無可退。
霍知硯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說。”
“你……你想殺了我?不會的,你隻是嚇嚇我而已,你不可能……”
後麵的話,紀挽歌就說不出來了,因為霍知硯真的在用力,五根手指慢慢收攏。
窒息感,襲遍全身,頭腦充血。
“你……你真的……”
紀挽歌開始掙紮,可惜無濟於事。
“說,我隻要聽實話。”
霍知硯繼續逼問。
紀挽歌招架不住,隻好說道:“是……顧歡歡,顧歡歡告訴我的。我什麼都沒有做,真的……我沒騙你……”
霍知硯這才鬆了手,紀挽歌狼狽的摔在地上,不斷咳嗽。
“詳細說清楚。”
“我也不知道,就是顧歡歡突然有一次神神秘秘的告訴我,說薑願現在出門都戴口罩,是不是臉出問題了。”
紀挽歌也留了個心眼,沒有把顧歡歡完全供出來。
她也怕顧歡歡到時候反咬自己一口,就不好收場了。
“她去的是整容科,看的是皮膚管理,我就猜想她是不是臉出了問題。你們最近不是感情不和,總是吵架嗎?我還以為……還以為你厭棄了薑願。”
“看來,我身邊暗藏了不少你的人。你的手,未免太長了。”
紀挽歌麵色一白,完了,不打自招。
隻是不這樣,就要犧牲顧歡歡了。
“我、我……”
紀挽歌還想解釋,可卻說不出話來。
“既然如此,就讓顧歡歡也過來對質一下吧。到底,是誰傷了我的臉。”
此刻,戴著口罩的薑願從門外走了進來。
霍知硯看到她的那一刻,瞳孔狠狠收縮,猜到她是一路跟蹤自己過來的。
明明他和紀挽歌什麼都沒有做,但還是心虛。
她應該知道采訪的事情了,他就不應該自作聰明瞞著她。
“願願……對不起。”
薑願笑了笑,眉眼彎彎。
“你道什麼歉,我又不是你的誰,你沒必要這樣。紀挽歌是你認可的親人,你們的關係可比我深多了。”
“願願……”
霍知硯神情苦澀,說不出話來。
紀挽歌看到這一幕十分嫉妒,她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和霍知硯說話。
紀挽歌還從未見過如此卑微的霍知硯,她愛的霍知硯是高掛蒼穹的明日,何曾跌落塵埃呢。
“你怎麼和他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