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鬨。”
霍知硯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直接把小人兒抱在懷裡。
他喝多了酒,眼神有些迷離,襯得這雙眼格外的深情。
薑願忍不住深陷其中,小手溜進了他的襯衫裡,不規矩的遊走著。
男人眸光晦澀,喉結滾動,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
“別鬨,你現在更不可以了。”
“對啊,我就知道現在不方便,我才這樣的啊。“
薑願小臉都是壞笑,就想看著霍知硯情動卻無處發泄的樣子,那樣癡癡的看著自己。
霍知硯一臉拿她沒辦法的樣子,任由她胡鬨下去。
他的體溫有些嚇人,也不知道是喝醉酒的緣故,還是腺上素飆升的緣故。
他薄唇微張,喉結滾動,額間沁出細密的汗水。
“難受……”
霍知硯喝了酒,唇瓣的顏色極其誘人,微微開闔,又澀又欲。
“很難受,願願。”
霍知硯握住她的手,一路向下。
薑願麵頰一紅。
她還想惹得有點大。
霍知硯想讓她幫忙,偏偏一句話都不說,就那樣看著她,看的她心軟的不行。
現在的他,實在是太可憐了,呼吸粗重,胸口急劇起伏。
大手緊緊箍在她的腰上,把他按在腰間敏感位置,不肯放她走。
薑願心中哀嚎,早知道就不亂來了。
她現在那兒不方便,但其餘地方都挺方便的。
“願願,我難受……”
他又喊了一聲。
薑願耳根都輕輕顫了一下,像是被魔鬼蠱惑了一般,鬼使神差的點了頭。
霍知硯立刻將她打橫抱起,直接回房。
最後,霍知硯饜足的擁著她,舍不得放開一點。
薑願手也累,嘴也酸,真是老遭罪了。
“不想和你玩了。”
她委屈巴巴地說道。
霍知硯無奈笑了笑,捏著她的鼻尖:“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怎麼顯得你無辜了?”
“你剛剛那樣就是故意的,你明明自己也可以解決,何必……”
“不一樣的。”
霍知硯笑看著她。
薑願也不想和他繼續探討這個問題,他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不友好了。
她趕緊跳過,想到了什麼。
“我們這樣幫厲雲峰,真的有用嗎?”
聞言,霍知硯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我不知道。”
“其實你覺得,就算這樣紀挽歌也不會回頭的吧?”
她自問還是了解霍知硯的。
霍知硯答應幫厲雲峰,假裝自己失蹤,然後明確拒絕紀挽歌,讓她明白就算沒有薑願,她和霍知硯也絕無可能。
可就算這樣,紀挽歌也不會輕易放棄。
厲雲峰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如果是以前的紀挽歌,我能理解你們為什麼都愛上她,她的確淳樸善良,隻可惜現在的她,和以前半點不像。可憐厲雲峰了,是個癡情的人。救命之恩,兒時的執念,這些的確能讓他肝腦塗地,甚至做出意想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