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佳琳微微一愣,然後一臉鄙夷地道:“你是吹牛呢,還是被我嚇傻了啊!”
在她看來,楚陽不過是個失勢的紈絝大少,任自己拿捏的廢物罷了。
殺人......那是說著玩的嗎?那可是要蹲大獄進牢房的,楚陽也敢?
出身於普通幹部家庭的黨佳琳,也有着常人的思維,楚陽打架鬥毆她相信,但根本不相信楚陽這番話。
“琳琳姐,別和他廢話了,我挑了他的腳筋!”某壯漢拎着牛耳尖刀,惡狠狠地道。
正在此時,楚陽看着山峰之上的密林,冷冷地道:“跟了一路,不嫌累?趕緊出來,我還得趕緊料理了你們,回去陪媳婦睡覺呢!”
“哪裡有人啊?”
“他瘋了吧?”
“虛張聲勢,趕緊弄死他!”
眾人往密林看了一眼,也不見什麼異常,然後就指着楚陽一陣鄙夷的痛罵。
“楚大師,果然是強大啊,老朽這就來了!”
突然,一道陰寒的氣息撲面而至,幾個人緩緩從密林之中走出。
為首的一人,身材幹瘦,皮膚黑黝黝的,約莫五十來歲,披着一件鬆鬆垮垮的黃色僧袍,瘦骨嶙峋的雙腳踩着麻鞋,一手托缽盂,一手持着一柄黑漆沉沉的禪杖。
若有華夏的術法高手在此,必定發出一聲驚呼,心驚膽寒。
東南亞第一邪僧,坤天巴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