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楚陽中槍，眉心留痕，鮮血如泉涌，卻無性命之憂。曹韻妍望着他，目光迷離，過往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幼時狩獵的驚恐、拍蠅的稚嫩、野釣的歡笑、天台上的屈辱......殺戮，原來一直潛藏。
“唯有殺戮，方能存活？”曹韻妍迷茫低語，眼前景象逐漸清晰。楚陽溫柔一笑，輕聲道：“文明史上，戰與奪如影隨形。你無意傷人，卻難防他人侵門踏戶。”
“是，我必須出手！”曹韻妍恍然，眸光轉冷，凝視惡徒。
“哼，還談文明？真是找死！”墓碑組織殺手們嘲諷道，“這小子也就內勁修為，一槍未死，已是僥倖。八槍齊發，定成篩子！”
“這女人嘛，留着享用，華夏武道宗師的女人，夠我炫耀一輩子了！”
“求饒吧，或許我能饒她一命！”
殺手們肆意嘲笑，滿是殺戮的快意與主宰生死的傲慢。
“你，們，都，該，死！”曹韻妍眸光驟變金色，殺氣騰騰，起身冷喝。無垢凰女仙體氣勢飆升，凰氣四溢，玻璃杯瞬間龜裂。
“她想幹嘛？”死神心驚，一股凌厲殺意讓他膽寒。
“危險！”他驚呼，卻為時已晚。曹韻妍美足踏破地板，如颶風狂飆，玉手並指如刀，摧枯拉朽，刺破防彈衣，直插一名墓碑殺手胸膛。
“噗！”鮮血飛濺，殺手倒地。
嗤！鮮血如箭，噴射而出。
“咳咳......”墓碑臉痛苦扭曲，緊抱曹韻妍胳膊，彎下了腰。
嗖！曹韻妍膝撞如炮，轟在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