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總。”林綰一生氣嗓音就有點涼:“ 你這消失了十天一出現就……”
“林綰!”他根本不聽林綰在說什麼:“我不過是消失了十天,你為什麼不在房子裡麵好好的等著我,你為什麼要走?為什麼?”
他真是10萬個為什麼,短短十天沒見求知欲這麼旺盛。
聽著他的咆哮聲,林綰忽然不知道她後麵該說什麼,心臟像在風中飄零的旗子,東飄西蕩無處安放。
林綰站在窗口覺得臉有點涼,摸了摸臉頰上麵濕濕的。
沒有下雨呀,怎麼會有雨水打到林綰的臉上?
他在那邊狂呼亂叫,似乎用光了全身的力氣,而林綰晚上沒吃飯也虛弱的很。
他們兩個傷兵殘將互相博弈,彼此都累得很。
最後他嗓子啞啞的開口:“林綰你在哪裡?”
林綰以為她不會告訴他,但是當林綰掛了電話之後林綰才意識到她把她現在的地址告訴了他。
20分鐘,席少淵在門口砸門,林綰立刻過去開門,打算告訴他如果把酒店的門給砸壞了,咱倆都得賠一人一半誰都跑不脫。
但是當林綰看到站在門口的席少淵,林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整個人怎麼說呢,仿佛瘦了一圈,經曆了巨大的煎熬和折磨一般。
他原本身材極好胸肌發達,但是此刻連胸肌都縮水了。
他胡子拉碴,襯衣的扣子都沒有扣好,甚至連外套都沒穿,大冬天隻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