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啊,我總覺得長得這麼帥渣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林綰憂愁地看著穀雨:“你這以貌取人的德性什麼時候能夠改?小心以後被人騙的連渣都不剩。”
“可是怎麼辦?我看席少淵好順眼。”
“順眼你就去跟何仙姑pk就是了,反正我不跟你搶。”
“可是我怎麼覺得席少淵看著你的眼神和看別人不一樣?”
“你這個800多個大近視眼,今天沒有戴眼鏡吧?”林綰去扒拉她的眼睛,發現她戴了美瞳:“你個心機girl,我十萬火急叫你來,你居然還有空把你的美瞳給帶過來。”
“誰說的,我這個美瞳裡是有度數的,我看的真真切切,這裡的廚師居然沒有把生魚片切得更紙一樣薄,而是厚切。”
“那你還不快過去拿?”林綰衝她咆哮:“我要甜蝦和北極貝,多拿一點來!快去快去!”
“你怎麼搞得跟去洗浴中心一樣吃東西還要搶的,這裡可是你的婚禮,你的主場!”穀雨說是這麼說,卻端著盤子站起來往生鮮區衝過去。
林綰把她支走,是不想再聽她跟林綰嘮叨席少淵的事情。
別說她被蒙蔽了,就連林綰也曾經被席少淵給蒙蔽。
他那時候對林綰可以用寵溺兩個字來形容。
有天林綰半夜睡不著想出去透透氣,但是不願意坐車又不想走路,於是他便抱著林綰足足走了三個小時,走到了一個碼頭林綰在那吹了十分鐘的風,他又抱著她走回去。
等走到他家都已經天亮了,儘管林綰知道席少淵有運動的習慣,他抱著她就等於負重運動了,可是,正是他這種若有似無有一點一滴的好,才慢慢沁入了林綰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