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著林綰到門口,看她刷的滿嘴泡泡。
“席少淵要跟我離婚。”她說著說著,又哭了:“我們才結婚一個多星期,就為了那個盛嫣嫣跟我離婚。”
誰讓她沒腦子去動盛嫣嫣,活該。
林綰自顧自地刷牙,隨她哭去。
她哭的好大聲,林綰的電動牙刷地聲音都沒蓋的過她的哭聲。
林綰漱了口,洗了臉,用兩小團棉花堵住耳光去換衣服。
她仍然哭的淒淒慘慘戚戚:“席少淵昨晚對我發好大的火,我做什麼了?
林綰隻是讓人去跟盛嫣嫣去談,跟她說林綰和席少淵已經結婚了,讓她不要再勾引他而已,誰知道她就暈過去了。”
林綰毛衣穿了一隻袖子實在忍不住從衣帽間裡探出頭看著她:“你讓什麼人跟她談的?”
“彪哥。”
“彪哥是誰?”
“我一個朋友認識的黑社會。”
林綰捂住了臉,林綰真是對何仙姑佩服的五體投地。
“你讓一個黑社會去跟一個大病初愈患有心臟病的小姑娘談判,你怎麼想的?”
“我是想,找一個比較有威懾力的,她就會害怕。”
“你是不是傻,你也不看她背後的人是誰?是席少淵啊,你就是叫一車彪哥來也無濟於事啊,盛嫣嫣的武器很簡單,隻要隨便一暈,就跟原子彈一樣的效果,懂不!”
何仙姑忽然睜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林綰,林綰換好了衣服出來,她才似乎緩過神來:“你的意思是,盛嫣嫣暈倒是裝的?”
林綰這張臭嘴,林綰跟她說這麼多乾什麼,她遲早把林綰賣了。
“我從來沒這麼說,我都沒有見過盛嫣嫣,更不知道她是什麼人。”林綰肚子餓死了,大清早跟她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