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綰縮在轎箱的拐角,他卻伸手把林綰給拉了出來。
“楚陽知道你的新號碼嗎?”他忽然問林綰。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反正我沒給他。”林綰抬起頭來看他:“你對他下手了?”
“這一個星期之內,他會賠光他所有的家產,包括他的那棟房子。”
“跟房子有什麼關係?”
“貪心不足蛇吞象,他想賺更多錢就得把房子給抵押。”
“如果房子沒了他和他媽住到哪裡去?”
席少淵眯著眼睛看著林綰:“據我所知席少淵的媽媽對你也很不好。”
“是的,她對我的確不好,但是年紀一大把了,她又沒有彆的人可以依靠,如果連房子都沒有了的話,你讓她怎麼辦?”
“林綰。”他靠近林綰,他手裡握著的杯子碰到了我的杯子,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慈手軟?”
“我隻是要讓楚陽吐出來他曾經賣掉我的那些錢,房子是本來就有的。”
電梯到了一樓,門開了,他邁開長腿走了出去:“那得看我的心情。”
林綰和席少淵一人捧著一杯白開水站在餐廳的角落裡,林綰一口乾掉,向他把被杯子給反扣,讓他看林綰的杯中已經喝完了。
他很淡的笑:“你以為你在喝酒?”
林綰將杯子握在手裡準備帶回房間,這個杯子她很喜歡,林綰有個毛病,就是林綰用過一次的東西以後就會一直用它,不會輕易換。
穀雨經常說林綰這個人特彆的長情和執著,以後萬一愛上哪個男人之後就不會輕易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