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席太太坐在她的貴妃榻裡,林綰低著頭站在她的麵前用紙巾捂住鼻子。
大席太太掀起眼皮看著林綰:“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結婚了還不檢點,和前夫勾三搭四的讓前夫的媽都跑到我們家來鬨了!”
“媽,如果真的是那麼回事的話,那我前婆婆鬨什麼?”林綰用紙巾擤了鼻涕扔在紙簍裡。
“我,我知道你是記者出身伶牙俐齒,你彆在我麵前狡辯!”大席太太加重了語氣,聲音提高了八度。
大席太太太這麼聰明的人,剛才楚陽媽媽絮絮叨叨說了半天,林綰不相信她沒聽懂,隻不過是借題發揮罷了。
她愛怎麼說林綰就由著她說去,她知道大席太太心裡對林綰有氣,讓她借著這個事兒把氣給撒出去了也就罷了。
林綰就這麼流著鼻涕挨罵,噴嚏打得她的頭暈暈的。
林綰的鼻子堵住了,在外麵穿著單衣凍了一個小時,又沒及時讓自己暖和過來,林綰很成功的感冒了。
林綰知道她這麼大的肚子感冒意味著什麼,不能吃藥隻能硬扛。
大席太太罵了林綰足足半個小時,席少淵的母親過來串門子,手裡捧著一個大盒子笑容滿麵的對大席太太說:“蘭姐,我一個朋友從法國給我帶來了一條絲巾,我覺得很適合你,你要不要看看?”
琴晴是來幫林綰解圍的,她一定是知道她在外麵被凍了一個小時,現在又在挨罵。
林綰能看得出來,蘭姐也能看得出來。
所以蘭姐壓根就沒看琴晴手裡的盒子:“琴晴,我現在在教育我自己的兒媳婦,你要有什麼事情就等會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