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彎腰蹲在草地上撿著什麼，林綰俯身看了看，他正在撿小石子。
“你會用石子在湖麵上打水漂嗎？”
“會。”林綰說。
他撿了一堆，用衣服兜著站起來。
此時天已大亮，藏在雲彩裡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讓林綰很清晰的辨認出他眼中有種孩子氣的純真。
“那我們打水漂。“他分林綰一半石子，然後揚起手石子被他丟出去，在空中劃了一個漂亮的拋物線，最後落在水麵上連跳了好幾下才沉下去。
林綰也照葫蘆畫瓢照做，隻要是有關玩的事情林綰都特彆的門清，林綰的石子扔的也特彆的漂亮，也是跳了好幾下。
她們兩個默默地把手裡的石子全都扔完了，手臂也酸了。
站在湖邊看著那粼粼的波紋，小刀子一般的寒風吹在林綰的臉上，卻格外的神清氣爽。
和席少淵共同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下是幾個月前他們兩個每天都會做的事情，但是幾個月後卻恍如隔世。
人生的際遇就是這麼奇怪，昨天是你的東西今天很可能就是彆人的。
林綰站在湖邊吹了好半天冷風，等林綰回過神來的時候脖子上已經圍著席少淵的羊毛圍巾。
他的眼睛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的璀璨，仿佛人人都想得到的夜明珠。
“解氣了嗎？”他問林綰。
解氣倒是還好，隻是剛才玩石子，的確心情沒有那麼鬱悶了。
“回去吧！你剛剛退燒，這裡風大。”
“我腳痛，我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