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綰差點就要說是了，還好反應過來了，連連點頭。
他轉過身來低頭看林綰，林綰緊張得手指頭都在發抖。
林綰改變了發色，臉用深色的粉底塗得黑了，整個容貌都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縱然席少淵是火眼金睛也未必能把林綰給認出來。
林綰沒敢跟他的眼睛直視，林綰想一個人縱然能打扮成另外一個人，但是她的眼神不會變，特別是林綰看席少淵的眼神。
林綰怕他看出什麼來，所以就一直低著頭。
他也隻是看林綰一眼就轉過身去了，他在席太太床邊的躺椅上坐下來，好像暫時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躺在躺椅裡合上了眼睛，林綰不知道他是否睡著了，但是林綰正趁機可以在這個時候偷看他。
席少淵的樣子是刻在林綰心裡的，也是林綰冥思苦想了兩年多的。
現在終於在林綰的麵前了，如果林綰能當一輩子席太太的特別護士都甘願。
林綰想這應該不是他第一次這麼晚在商太太的房裡，也許她經常會在這裡陪著張太太。
林綰覺得她撿到大便宜了，林綰選擇做晚班的特別護士，那晚上就有很多機會和席少淵這樣待在一起。
其實什麼都不用說什麼也不用做，林綰隻要呆在他的身邊偷看他就心滿意足了。
林綰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野心？
林綰知道自己不是沒有野心，是沒有資格。
如果席少淵認出林綰來了，根本就不會給林綰機會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