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萬金油給林綰的履曆林綰有看。
“九年。”
“那你今年多大？”
“29。”
他點頭：“聽他們說你做的還不錯。”
他喝了酒之後好像又願意攀談，林綰便趁機打聽：“請問席太太是因為車禍？”
林綰打完字之後，就悄悄抬眼看他的表情。
林綰在他的眼中瞬間捕捉了一絲哀傷，兩年多前的事情在他心裡仍然是一根刺。
林綰以為他不會回答，但是他還是說了：“是的，車禍。”
林綰手指發著抖打出一行字：“肇事者付出她應有的代價了嗎？“
他頓了一下，語氣寡淡：“你覺得怎樣才算是付出代價了呢？“
這樣的問題林綰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們倆都傻傻地在席太太的床前立著。
林綰知道他開了一個傷感的頭，勢必要用傷感來結尾。
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又說了一句話：“我母親是被我最愛的人給撞傷的。“
林綰沒想到他會跟她說這樣的話，雖然交淺言深，但也許麵對陌生人席少淵才願意交流。
最愛的人這幾個字還是讓林綰的心蕩漾，林綰接著問他：“那現在呢？你還愛她嗎？”
他忽然轉頭看著林綰，林綰被他看得有些心虛，他充滿磁性的笑聲籠罩著林綰：“當然不愛了，我現在另有愛人。”